術,那就去找撞他的人賠償。”“哎呀,這不行的呀……”那邊語氣焦急,又有些結巴。“為什麽不行?”付蘭終於願意說出實情:“是……是小奇喝了酒又開車,但那也是別人不長眼撞上他的!”趙棠鳶冷笑一聲。付蘭仍不放棄地說:“你是不是要交學費了?不然這樣,學費先借你弟動個手術,等你弟平安了再說,他可是你們老周家唯一一根獨苗苗啊!”“學費已經交了,我現在一分錢都拿不出來,就這樣吧,別找我了。”趙棠鳶啪一聲就把電話掛...-
番外3
臨近年關,趙棠鳶的論文終於交稿,總算可以閒下來。隻是周沉變得更加忙碌,年底還有一堆必須出席的酒宴。
他想把趙棠鳶也帶去,但是被趙棠鳶以要陪滿滿們為理由拒絕了。
她不喜歡那種觥籌交錯的場合。
現在滿滿們也長大了,周沉又置辦了一套別墅,偶爾一家四口會回來住住。
這幾天就住在這裏。
晚飯是趙棠鳶下的廚,做了兄妹倆喜歡的荔枝肉。飯後三個人抱著酸奶在壁爐邊玩,周沉視頻打過來的時候,是小滿妹妹接的。
“爸爸!”小滿的小奶音對著周沉喊。
“嗯,寶貝,媽媽呢?”周沉的心在看見女兒圓圓的小臉那刻軟成了水,柔著聲音問她。
“媽媽在陪哥哥看書。”小滿說。
“那你在乾什麽?”
“我在陪媽媽和哥哥看書。”
一句話說得像繞口令,周沉臉上全是笑。
恰逢助理敲門進來提醒他晚宴快開始了,他點頭表示知道了,對女兒說:“把電話給媽媽。”
“好~”
小滿抱著手機從地毯上爬起來,小碎步跑到趙棠鳶身邊。
“媽媽,爸爸的電話!”
“謝謝妹妹,”趙棠鳶接過來,看見視頻裏的周沉一身正裝,問他,“還在公司嗎?”
“嗯,準備走了。”周沉的嗓音比剛纔還要溫柔如水,“一個人帶滿滿們會不會累?”
趙棠鳶懷裏的哥哥插嘴:“爸爸,我們很乖的!”
周沉看著那張酷似自己的臉,笑道:“知道了,你要幫媽媽照顧好妹妹,爸爸明天帶你們去滬市玩。”
耳尖的小滿聽見他的話立刻將臉湊進螢幕裏,邊喊道:“去看奇奇蒂蒂嗎?!”
“好,”周沉說,“但你們今晚要聽媽媽的話,早點睡覺。”
趙棠鳶被兒女一左一右抱著,有些訝異地問道:“怎麽突然過去?”
周沉解釋:“答應了妹妹帶她去迪士尼,正好過幾天那裏有一場年會要參加。”
小滿笑得眼睛都眯起來,摟著趙棠鳶的脖子對爸爸撒嬌:“我最喜歡爸爸了!”
哥哥聞言輕輕戳戳她的臉:“你不喜歡媽媽和我嗎?”
小滿用力地點頭,很認真道:“也喜歡的!”
趙棠鳶把他們放到地上,讓哥哥帶著妹妹去邊上玩,對周沉說:“知道了,那我等會兒收拾一下行李。”
“我儘量早點回來。”周沉說。
趙棠鳶點頭:“晚上少喝點酒。”
周沉笑:“好。”
掛了電話,趙棠鳶轉身問將頭湊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兄妹:“媽媽現在要去收拾行李了,你們跟媽媽一起上樓玩好不好?”
哥哥馬上站起來:“媽媽我幫你收拾!”
妹妹也不甘落後,跑過來抱著趙棠鳶的腿:“我也要幫你!”
“謝謝寶貝們。”
趙棠鳶笑著摸摸兩兄妹的頭,將他們帶到樓上。
說是收拾,兩兄妹小胳膊小腿的,根本不會疊衣服。哥哥還好,坐在床上學著趙棠鳶的動作有模有樣,妹妹抱著一堆衣服從衣帽間跑出來,小小的身子快要被五顏六色的衣服淹冇。她把衣服丟進地上的行李箱裏,然後自己也坐進去。
奶聲奶氣地對媽媽說:“媽媽,我可不可以也裝進來,等到了遊樂園你們再把我放出來?”
童言稚語讓趙棠鳶噗嗤笑出聲:“你要在箱子裏睡覺嗎?那媽媽晚上想你了怎麽辦呀?”
小滿糾結地想了想,最後還是從一堆衣服裏爬出來,吭哧吭哧爬上床窩到趙棠鳶身邊:“我要陪媽媽!”
正在認真疊衣服的哥哥眼疾手快地將整理好的衣服放到自己身邊,免得被妹妹弄亂,嘴裏無奈地嘆了聲:“傻妹。”
趙棠鳶差點笑倒在床上。
晚上睡覺前小滿表現出了空前的興奮,擠在哥哥和媽媽中間,抱著她奇奇蒂蒂的玩偶問媽媽:“爸爸什麽時候回來呀?”
“唔,”趙棠鳶看了一眼時間,“媽媽也不知道呀,你要不要問問爸爸?”
“好~”小滿翻身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,在哥哥的幫助下給爸爸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爸爸!”
周沉走出宴廳,找了一個安靜的環境,柔聲應道:“嗯,寶貝怎麽了?”
“你什麽時候回來呀?我想你了。”小滿軟軟地說。
周沉正經一整晚的眉目此刻終於放鬆下來,剛要回答,又聽見電話裏傳來兒子的聲音:“爸爸,我也想你了……還有媽媽也想你。”他的聲音小小的,看起來很不習慣這樣的撒嬌。
身後是宴廳嘈雜的音樂和交流聲,耳畔是兒女軟糯的撒嬌,想到在家裏等他回去的趙棠鳶和滿滿們,周沉再一次對這樣的場合失了耐心。
和滿滿們說了晚安,他叫來助理吩咐了幾句,連宴廳都冇回,直接讓司機將他送回了家裏。
玄關給他留了一盞小燈,他換了鞋直接上樓,打開門的時候發現趙棠鳶和滿滿們已經睡了。
一大兩小窩在一塊兒,溫馨的景象讓他渾身暖融。
他放輕步子走到趙棠鳶那一側,半蹲在床邊,腦袋靠近她。
趙棠鳶剛睡下不久,在周沉親上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些迷濛轉醒的跡象了。
濕漉的舌頭霸道探進她的口腔,存了想要把她弄醒的心思。
“唔……”她小聲哼了一聲,睜眼看見周沉的臉出現在眼前,隱約還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。
“兒子說你想我了。”周沉壓低聲音,一邊親吻她的耳廓一邊說,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側,讓人有些發癢。
她伸手推他,不置可否道:“你身上都是酒味,先去洗澡。”
周沉冇說話,帶著酒味的吻從頸側一路往下落到她鎖骨上。
趙棠鳶的語氣顫抖,推他的手逐漸失了力氣。
“周沉……”
“嗯。”
周沉的手環著她的腰肢,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來,在她發出驚呼前先一步吻上她的嘴。
“小聲點,別把滿滿們吵醒。”他輕笑。
趙棠鳶的腿夾緊他的腰,小聲抱怨:“還不都是你。”
周沉單手把她抱到隔壁滿滿們的臥室,另一隻手扯去自己領帶。
“都是酒味,先去洗澡。”趙棠鳶又重複了一遍。
“要是你陪我去,我也不至於喝這麽多酒。”
“和我有什麽關係!”
“別人一看周太太也在,怎麽敢勸我喝酒?”
趙棠鳶紅著臉,悶悶道:“為什麽不敢。”
周沉笑了一下,看著她的眼睛說:“他們都說我懼內。”
趙棠鳶輕拍他胸膛。
“懼內”這個稱號由來已久,趙棠鳶覺得真的和自己冇有什麽關係,都怪周沉這隻老狐貍,每次遲到早退拒絕宴會都拿“回家陪老婆”當藉口。
後來偶爾幾次遇到別家太太,結果都來問她怎麽禦夫的。
她纔沒有!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