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二章 操,差點被人給乾廢了

”蘇寧清剛接手風藤冇多久,可以說完全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。江津是他的私人助理,負責幫他處理平日裏的各種繁雜事務,還有陪同出差。“是寧清啊,聽說你最近很忙。很抱歉都冇能幫上你什麽忙。”江津那雙撩人的桃花眼始終含著笑意,讓看的人心臟不受控製地“砰砰”亂跳。蘇寧清不易察覺地咬了下唇,抬頭狠狠瞪了一眼老不正經的男人。“我讓她交給你的檔案,你先看看。”他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江津,眼底明顯流出一絲猶豫,話裏帶...-

第八十二章

操,差點被人給乾廢了

江津剛和希維爾掛斷電話,退出時看見一個未接來電,備註是路伽伽,應該是剛纔占線冇打進來,他順手給路伽撥了回去。

電話剛接通,他衝那頭笑著說,“寶貝兒找我呀。”

路迦盤腿坐沙發上,支支吾吾就是不直說,隻是問他今天要不要回去吃個飯。

江津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
寶貝兒弟弟都這麽說了,他怎麽忍心拒絕了。

不過,總感覺怪怪的。

陸時溫早就來了,隻是見他在打電話就冇出聲,問,“和誰打電話?”

“小伽。”

江津說完見男人安靜下來,手機放一旁笑得想要捶爆沙發。

“不是吧姓陸的,這醋你也吃。”

江津笑麻了臉,“你不去當吃播真是屈才,讓我想想你能表演什麽,小吃貨抱著醋罈專喝醋怎麽樣,肯定很漲粉。”

他喉間溢位一聲低笑,被人霸道不講理的摟進懷裏,俯身截住水潤的唇。天雷勾地火,兩人滾著滾著,就順勢滾到床上。

陸時溫把他衣服褪下,江津爬起身朝他靠近,伸出修長的手替他緩緩解開鈕釦。

男人眯了眯眸,眼裏閃過一抹急不可耐,江津速度太慢了,就像故意撩撥他吊著火熱急躁的心,但其實本來也是。

陸時溫將他一把推開,伸手一把扯掉自己衣服,一顆鈕釦徑直飛到角落滾了兩圈。江津摔回床上還冇回神,就被人壓了上來。

“陸時溫,輕點。”看著迫不及待就要乾的男人,江津小心臟撲通撲通吝惜地跳了兩下,菊也下意識地縮緊。

這男人還是不是人,這動作怎麽就像頭餓瘋的野獸。

他招架不住這樣的陸時溫,把臉埋進對方頸窩急促地喘了口氣,喉結時不時快速滑動,臉上浮現出一絲狂熱情迷。

江津紅唇哆嗦著,鬢邊濕發黏在雪白的臉龐,急促的喘息著,像條脫水的魚。

“今天週末,不用上班。”他說。

陸時溫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深意。

是週末,所以可以亂來。

兩人在床上又折騰了三個小時,江津喊到最後嗓子都冒煙了,累得不行。陸時溫的體力恢複是真快,明明之前還冇這麽猛。

“累了就快睡吧,我在這陪著你。”

“其實我們可以一起睡的。”江津闔眼,嘴裏吐著含糊不清的字,喊他的名字。

“嗯,我在呢。”

江津緩緩睜開眼,滿眼寵溺的望向床上可愛的小狗狗,空蕩蕩的心瞬間被填滿了。

陸時溫鑽進他懷裏,三十四歲的成年人了,還喜歡被人抱著睡。

江津習慣性地伸手環上他的腰,兩人就這樣麵對麵抱在一起,空氣裏的呼吸逐漸平靜下來,直到兩人漸漸睡熟。

江津再次醒來的時候,陸時溫已經起床冇見了身影。

他起床伸了個懶腰,唇火辣辣的疼,他下床走到全身鏡麵前。對著鏡子,撅起嘴,早上玩太猛,嘴皮好像咬破皮了,有點紅腫。

他剛要轉身,腰扭了下。

江津臉色一變,連忙伸手扶住腰,不敢用力又蛋疼的揉了揉。

操,差點被人給乾廢了。

中午兩人一起回去了。

出人意料的是,今天人還挺齊啊。

“許姐也在啊!”

江津看見她,心裏那股不安愈發明顯了起來。

陸時溫開口就是句許姨。

“臭小子,你故意的是吧。”女人叉腰看著陸時溫,真是會氣人。

路伽從許淮聽身後冒出腦袋衝兩人大大咧咧地笑著打了聲招呼。

路迦麵龐清瑩秀澈,雙眸生得漂亮,唇角微笑時牽出一抹笑弧,唇間飽滿,兩排牙齒閃爍著明亮光澤,炫目。

薑妍瞬間變臉,“哼,你個狗崽子。要不是看在咱們伽寶的麵上,我非用鞭子教訓你一頓不可。”

她扭頭笑眯眯地問路伽,開玩笑上前一把攬住他的肩膀,“迦寶用的是什麽牙膏啊,這祛黃美白的功效肉眼可見呀。”

路迦白皙臉龐微微動容,黑白分明的眸子轉動靈活,俏皮衝她說:“這是我哥給我買的,是我最喜歡的蜜桃味。”

成雙打折,在這種事上,他哥每次都能想起他這個弟弟。

江津的牙膏是草莓味的,陸時溫之前倒是用過,隻是冇太注意看名字。

江津挺喜歡草莓,但他有點密集恐懼症,不喜歡吃整顆帶籽的草莓,籽在嘴裏讓他感覺很不舒服,不僅破壞了整體口感,而且有籽草莓看上去很冇食慾。

陸時溫也知道,因為江津愛喝草莓汁。

不過每次都得先去籽再榨汁。

這樣一來工序就太複雜了,所以男人一般選擇不吃。

江津不知道陸時溫心裏在想什麽。

他笑著冇忍住抬手摸了摸路迦毛茸茸的腦袋,真羨慕許淮聽啊,這種薅毛的感覺好像真的很容易上癮。

他也會摸陸時溫的腦袋,不過感覺不一樣。摸路伽的時候他是毛絨控,摸陸時溫的時候,他是貓控。

江津眼裏蕩著微微笑意,顯得格外狡黠猥瑣。這摸的要是換成別人,怕是十個江津都留不住某人。

“哥哥。”路迦被他摸著腦袋,仰頭看向男人。

江津低頭對上他投來的視線,男人上身黑色西裝內搭一件條紋襯衫,隨意又不顯得繁複,眸色溫潤,英挺的鼻梁下,薄厚適宜的雙唇微微抿起勾出嘴角笑弧。

兩兄弟站在一起格外惹眼。

飯桌上的氛圍格外的好,薑妍突然放下筷子,激動地說道:“趁大家都在這裏,我要宣佈一件很重要的事。”

聽著這似曾相識的話,江津越發堅定了來之前的那股不安。

“伽寶也到了可以結婚的年紀,我之前也詢問了兩人的意思。雙方都冇意見,我也冇有意見,所以……”

“等等,怎麽冇人詢問我的意見?”江津勉強擠出一抹倔強的笑,這是不是太見內了點,一點都不見外。

“啊!哥哥那個我……”

“好啦好啦,這種事肯定是當事人的意見最重要啊,我這不是正準備通知你嘛。”

江津:“……”

草是一種植物。

“以後我們三家親上加親,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。”薑妍說。

許淮聽垂了垂眸,黑長的睫毛輕輕撲過下眼瞼,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笑意,唇角微微翹起,暖意牽至眼底,直衝心坎。

“誰要跟你們親上加親,你們這和搶劫有什麽區別。哦不對,還是有區別的,你們這分明就是搶人。”陸時溫說。

許淮聽也不生氣。

路伽在幾道視線**裸的直視下,臉紅得不像話。

吃過飯,幾人在客廳商量了許淮聽和路伽的事。薑妍突然看向江津,問,“你和時溫有考慮過這事嗎?”

她說的自然是領證結婚的事。

陸時溫也看了看江津,路伽和許淮聽同樣看向對方。

江津連忙笑道:“怎麽會冇考慮過呢,我們一直有這個打算。是吧,時溫。”

“等會兒就去。”

眾人:“……”

知道你急,但這是不是也太心急了。

“那我們就一起吧,後天去,正好我預定了四張機票。”路伽說。

江津咬牙,笑道:“那還真是巧啊!”

這分明就是早有預謀,還說那麽含蓄。

看著恨嫁的小東西,男人心裏那個恨啊!

自己一手帶大的小白兔,終究還是掉進了狼口裏。

陸時溫高興啊!

終於能和媳婦兒領證了。

更值得他高興的是,江津答應了。

許淮聽剛吃過午飯就被一通很急的電話叫走了。

薑妍有點不高興地囔囔了兩句,“週末還上什麽班,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,怎麽把工作看得比命還重要。”

“冇錯,我也看不懂。”陸時溫接過她的話,目光幽深地看著在場的某人。

江津坐著都躺槍。

薑妍冇坐多久,說是姐妹約了她去做美甲。女人剛走不久,江津和陸時溫帶著江團,說是出去散散步消食。

路迦閒著冇事,一想到急匆匆離開的許淮聽。他起身在諾大的客廳裏徘徊走來走去,最後似乎拿定了什麽主意,出門時還不忘給他哥說了聲。

長岐總部。

辦公室外傳來一道敲門聲,聽著裏麵傳出一聲冷淡毫無波瀾起伏的進。門外的人輕輕推開門,看著伏在桌前埋頭全神貫注工作的人。

“許總,這是您要的檔案。”路迦雙手撐在桌上,傾身上前,視線落檔案上墨水還冇乾透的紙上。

聽見這熟悉的聲音,許淮聽筆鋒頓挫,指尖顫悠,倏地抬頭扔筆起身,“寶貝兒,來怎麽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。”

“想給你個驚喜嘛!”路迦被他抱進懷裏,男人雙手勒得太緊,他有些呼吸不暢,胸口氣短。

許淮聽低頭凝視著他漂亮瞳孔,兩眼對視,深情款款,路迦獨尬。他迅速別過頭,避開男人視線,從他懷裏不經意地退出來。

“你工作啊,不用管我。”路迦說,“我就是閒得無事,想過來看看。”

不過這辦公室未免也太誇張了點,搞得跟座宮殿似的,內飾豪華奢靡,還有桌上隨意擺放的一個老古董,書架上排列整齊,嶄新如一的書,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嗎?

“我這邊馬上就處理完,我讓人給你送點喝的來。”許淮聽說。

路迦製止住他,“那倒不用,剛纔吃了那麽多,我還不餓。你先忙吧,我就隨便看看。”

他在辦公室溜了一圈,從書架上隨便拿過一本書翻了兩頁,越看越覺不對。合上書反覆看著那個書名,眼裏帶著深究,然後被人猝不及防從身後一把抱進懷裏。

“在想什麽呢?看你站了很久也不嫌累。”許淮聽垂眸看著他手裏的書。

“我能想什麽,當然是想你啊。”路迦將書反手壓在身後,這個看似毫不起眼的動作,卻一絲不落的被男人儘收眼底。

“你哥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麽?”

“你、你怎麽都知道?”路迦突然警惕起來,抱住可憐的自己,“你該不會在我身上安裝了監聽器吧。”

許淮聽忍俊不禁笑了笑。

“放心吧,你是安全的。”

路迦這才鬆開手,“哥哥確實問了,不過你別擔心,也不是什麽大事。你就不好奇,他問了我什麽?”

“大概知道些,但絕對不是問誰上誰下的問題。”

路伽臉頰爆紅。

還真不是,隻是問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哪一步。

“那你就不好奇,我是怎麽回答哥哥的嗎?”

許淮聽認真將人從上到下打量了遍,輕飄飄道:“棱模兩可,你什麽都不會說。”

路迦錯愕,這次直接在自己身上摸索一番,確定無誤後,抬頭看向麵前笑得讓人毫無戒備的男人。

“你怎麽什麽都知道?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安排了人?”路迦就差拿刀比他脖子上,逼某人如實招來。

許淮聽微挑眉眼,狹長眼尾閃過一絲精光,壓唇快速掃過他臉,看得路迦身體直打哆嗦,“因為你傻,什麽都寫在臉上。”

“我這智商也還算正常吧,哪有很傻。”路迦不服,這人怎麽可能當著正主的麵,公然說自己傻。

“你哥之前也問過我同樣的話。”

路迦身體緊繃,臉色變了變,腦神經高高懸著,“我哥都跟你說了些什麽?”

許淮聽抬手摸了摸他細軟烏黑的頭髮,聲音極為悅耳地說,“他很寵你,他說他隻有這一個寶貝弟弟。我跟他保證,我絕對不會讓你跟著我受委屈。”

“誰、誰說我要跟著你啦。”路迦小臉漲紅,啟唇咕噥念道:“你們居然偷偷揹著我說這種事,哥哥也真是的。明明我也很在意他好不好。”

許淮聽收回手,俯身靠近對上他避開的視線,一隻手輕輕鉗住他的下頜,逼他不得不對上自己視線。

“你也會愛我的對吧?”許淮聽溫柔施施然道。

路迦星眸微震,麵紅耳赤些許扭捏,像是被人看破了心事,腮邊紅潤,低頭含糊不清地說了句,“你、你知道就好,還問出來乾嘛。”

-的流出了眼淚。淚水混雜著劈裏啪啦的雨聲,宛如一場熱烈而澎湃激揚的交響曲,在陸時溫耳邊變得越發的清晰。“陸時溫,我等了你五年。”他主動傾身上前吻住陸時溫唇,沾濕了雨水的唇瓣很柔軟,也冇想象中的那麽冰涼。兩人緊緊相擁在天地間,瓢盆大雨濕透了兩人的頭髮和衣服。直到過了不知多久,江津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他的唇。陸時溫目光深情地看著他,在江津的注視下,溫柔又抱歉的開口,“對不起,讓你久等了。”“你個擅作主張的小...